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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儿为什么这样红(2)

来源:admin 发布日期:2023-06-02 浏览数:245 【收藏本页】

家庭系统排列纪实

到了约定的时间,我邀请四川某大学的几位心理学研究生来到心灵空间参与、观摩、学习家庭系统排列的治疗方法。

每一次开展家庭系统排列前,为了保证系统场域的纯净和代表感受性的自由与纯净,我不允许参与者了解案主的任何症状和家庭信息,保密原则在心理咨询和家庭系统排列中同样适用。因为是首次参与家庭排列,我提醒同学们:如果担心自己的感受性出现偏差,那么你可以在场域中“闭”上眼睛,那样可以有更自发、准确的感受。同学们都非常认真,场域中的代表大多都是闭眼移动,并且完全放弃理性思考,靠感觉指挥身体。

因为印象太深刻了,至今我都清晰记得情绪反应特别强烈的几位同学——张自强代表案主父亲,周方代表案主爷爷,刘莉代表案主奶奶,樊玉骋代表案主奶奶的父亲,李笑代表案主奶奶的母亲,方力代表最后上场的未知人士……

以下是排列过程纪实:

起初,陈莎莉随意选取自己和父母的代表在场域中,三人呈标准的“等腰三角形”位置站立,案主的代表脸转向场外,场域冻结,没有情绪、没有流动。不久爸爸代表身体无力,有压迫感,蹲下来。于是我邀请爷爷、奶奶的代表进入场域(如图12所示)。

图12.png

12  陈莎莉家庭系统排列位置图

注:案主:为陈莎莉的代表,缺口方向指代表的脸部朝向;

爸:为陈莎莉爸爸的代表;

妈:为陈莎莉妈妈的代表;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爷:为陈莎莉爷爷的代表;

奶:为陈莎莉奶奶的代表。

虚线图形位置代表曾经的位置,虚线箭头代表着移动的方向。

 

排列场域中,案主代表不关注自己的家庭系统,脸一直向外;妈妈代表也平静的没有任何感觉;爸爸代表开始感到不舒服,在爷爷奶奶代表上场后,爸爸代表平静了许多;爷爷代表蹲在地上没有情绪,不想睁开眼睛,什么都不想看;奶奶代表由爷爷代表的左侧很快绕到右侧停了下来,紧接着呼吸急促,背痛胸闷,表情非常痛苦蹲了下去。

我邀请奶奶代表的父--母进入场域,在奶奶代表的身后给予支持。奶奶代表在自己的父母出现后,站立起来平静了片刻,突然快速离开,径直来到案主和妈妈代表的旁边站立住(如图13所示)。

图13.png

13  奶奶及其父母代表移动示意

F:奶奶爸爸的代表;

M  奶奶妈妈的代表。

 

F指着奶奶所在的方向:“张老师,那个地方有个很亮的‘点’,一直在吸引着我过去!”

张月维立即回应:“好啊,跟随感觉,慢慢地挪动脚步,找到你比较舒服的位置,就可以停下来。”

F径直走到了奶奶的旁边,带着理直气壮、毫不犹豫、非常确定的神情。

奶奶却像触电一样又绕回到起初的位置,奶F又立即跟了过去(如14所示),紧跟在奶奶身后站立。

 

图14.png 

14  奶奶及其父亲代表位置移动示意图

F始终紧紧追随在奶奶的身后,此时,奶奶开始低声哭泣。

F:“张老师,我现在很生气,心里有句话特别想说,我可以不可以说出来?”

张月维肯定道:“你可以说出来的!”

F伸出右手直指奶奶:“你为什么要一次一次地离开我?”

此话一出,犹如平地一声炸雷,奶奶代表直接冲出场域,到咨询室外间,毫无顾忌地趴在桌上嚎啕大哭。

张月维跟随出去:“深呼吸!你可以哭,但请睁开眼睛哭!”

耐心地等待,我看着奶奶代表:“好的,睁开眼睛深呼吸,平静一下,对!非常好!现在我们可以进去了吗?”

奶奶代表微微地点点头:“我可以了”,于是我带领她回到场域原来的位置。

此时,“乱伦”二字在我的脑海中频繁浮现!只是作为国家认证的高级家庭系统排列师,虽然我已经预感到了这种可能性,但是仍然不敢很笃定,毕竟太大的事件了,必须要慎重、慎重、再慎重!于是,我在心里提醒着自己:“谨慎下结论!等等、等等、再等等”,然后悄悄地开始试探性的核实工作。

张月维对奶奶代表说:“我现在要引导你说几句话,符合感觉就说,不符合就不说。”

张月维“对你的爸爸说‘你是我的爸爸,我爱你’!”

奶奶代表抬头几度张口欲言又止,几经努力都没有成功,最后无力地垂下头:“说不出口……我不想说!”她泪花点点、饱含深情又似乎很委屈。

张月维“面对你的妈妈说‘你是我的妈妈,我爱你’!”

奶奶代表侧身面对奶M,重复这句话后,情绪平复了许多。

张月维对奶M说:“请你对你的女儿说‘你是我的女儿,我爱你’。”

M对奶奶说:“你是我的女儿,我爱你!”

F此时抢过话语权:“张老师,我现在特别想说一句话,可以不可以说出来?”

张月维对奶F:“你可以完全地表达!”

F伸手指着奶M:“我给的爱和她给的爱是不一样的!”

F的这句话让奶奶代表又冲出场域,到咨询室外间开始无声地哭泣,久久不能平息情绪。

这又是石破天惊的一句话!也彻底印证了我刚才的“预设”——乱伦!在系统排列中找到症状原因之后,我就可以开始有目标地对治和疗愈过程。

我在安抚好奶奶代表的情绪后,引领她又回到场域中,重新排列奶奶和奶F、奶M呈三角形的位置(如15所示)。

图15.png 

15  重新排列奶奶和奶F、奶M的位置呈三角形

 

张月维引导奶奶代表说:“面对你的爸爸,对他说‘我只是你的女儿,只能做一个女儿所能做的,不能更多,请你允许我回到一个女儿的身份’!”

奶奶代表爽快地重复:“我只是你的女儿,只能做一个女儿所能做的,不能更多,请你允许我回到一个女儿的身份!”。马上反馈说:说完这些话,身体通顺了许多,感到很舒服。

张月维“既然通顺、舒服继续,就重复这句话,多说几遍!”

奶奶代表重复着:“我只是你的女儿,只能做一个女儿所能做的,不能更多,请你允许我回到一个女儿的身份!”

如此三次之后,奶奶代表反馈:自己身体很轻松,有点高兴!

张月维对奶F:“听到女儿刚才的话,你的感觉是什么?”

F“开始时不舒服,觉得哪里没对;后来听她继续说了几遍后,我就觉得这样也还可以,我接受。”

张月维对奶F:“请你对女儿说‘我允许你回到女儿的身份,我祝福你!’”

F对奶奶说:“我允许你回到女儿的身份,我祝福你!”

张月维对奶F:“多重复几遍。”

F重复了三遍。

此时,一直没有任何参与感的案主莎莉的代表发言了:“张老师,怎么回事呀,我身上一直时冷时热的,尤其刚才他们(奶奶和奶F)这么说话的时候,仿佛是有血从下向上涌,一直冲到头顶,我的脸上就一会儿特别烫,然后慢慢地凉下去了,如此一会儿烫一会儿凉的,反复好几次了,好奇怪呀,这是怎么回事呢?”

听闻此语,我顺势看了一眼场域外的陈莎莉,她极力把头埋低,脸红得像猪肝一样极其难看。此时陈莎莉抬头疑惑地瞄了我一眼。一个对视,我对于她的状态已经了然于胸!

张月维回应案主代表:“没关系的,你和这份感觉‘在一起’就好了。”

慢慢地,随着奶奶和奶F重复着对话,场上代表的感觉都开始好转,尤其是案主代表,“血”上涌的感受逐渐减弱,最后完全消失了。此时,排列目标已经完成,可以结束此次工作,于是我按照家庭系统的规则,把每个代表“归”回到自己的位置,以期能给到案主更多的支持。

此时,爸爸代表突然发话了:“张老师,我觉得我的右边还有一个人,真的,应该还有一个人站在我的右边!”

张月维愣了一下,回头看向案主:“你还能想起什么人来?”

陈莎莉肯定地回答:“没有什么人!”

于是,我想就此结束排列,但爸爸代表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,坚决阻止我结束,很激动地说:“不行!我这边就是还应该有一个人的!”

张月维感到有些惊诧,被迫接受了他的建议:“那我们就来看看这个人是谁吧!”同时对一位同学方力说:“请你代表那个人,站在爸爸代表的右边。”我安排方力和爸爸代表并排站立。

张月维对方力:“我不知道你是谁,但是你参与并影响了这个家庭系统。请你在这个位置寻找一份不属于自己的感觉,我们看看会有什么事情发生。”

方力站在爸爸代表的右边,面部微红,眼睛渐渐地开始湿润起来(如16所示)。

图16.png 

16  方力和爸爸代表位置示意图

 

不到一分钟,爸爸代表整张脸逐渐扭曲成了“麻花”状,十分可怕。然后他转身面对着方力,带着欲哭无泪的表情,慢慢地,双膝竟然跪了下来!(其他学友曾慨叹代表此刻的“表情帝”,一定可以成为最具实力的演员,这是后话。)

张月维问方力:“你的感觉是什么,或者想说些什么?”

方力歉歉地说:“我也想面对着他跪下去。”

张月维“好的,那就跟随你的感觉做吧。”

方力向左转身,面对爸爸代表跪了下去,慢慢地,两个人竟然深深地拥抱在一起。

张月维感受到系统的某种情感纠葛,引导爸爸代表说:“请你对他说‘对不起’‘请原谅’‘谢谢你’‘我爱你’。”

爸爸代表复述着,整张脸开始逐步放松下来,轻松精神许多。

张月维问方力:“你有什么话想回应他吗?”

方力“没有,我什么都不想说!”

张月维有点困惑:“你是否愿意以同样的语言回应他?”我努力寻找某种联结。

方力看着爸爸代表摇摇头:“我什么都不想说。”

过了一会儿,方力说:“我现在想站起来了!”

张月维“好的,你可以站起来。”方力站了起来。

张月维“可以告诉我站起来的感觉吗?”

方力沉思片刻:“我觉得这里没有我什么事了,我想离开这里(指场域)。”

张月维“好的,现在你离开这里,回到自己的座位休息。”

张月维对爸爸代表:“你现在感觉如何?可以站起来吗?”

爸爸代表:“现在感觉很好,我可以到自己的位置上了。”

我安排家庭成员代表们归位后,结束排列工作。

此次家庭系统排列之后,无论是莎莉还是参加排列的同学,包括我自己,都有许多的疑惑需要解开。但是我知道,此刻肯定不是最佳解释时机,更担心莎莉不能接受家族系统的“乱伦”历史,如果情绪不能控制,恐怕出现意外。

参加排列的学生们离开后,陈莎莉非常疑惑地问我:“张老师,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?这个过程中我的脸为什么一直反反复复地涨红?”

因为不是几句话就可以回答清楚的,而且我也有些困惑之处,于是回应她说:“其实你最关心的是自己的症状,只要这个症状消失就好,可以不必知道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。”

陈莎莉依然不甘心,执意想知道答案。

我只能使用缓兵之计:“今天实在太累了!这样吧,如果你实在想知道,那就在一个月之后,再约我的时间,我们面谈吧。”

我必须给自己一个缓冲的时间,或者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“真相”,而且有些困惑我尚且不知道,更担心如果我把在排列过程中“看见”的真相说出来,莎莉是否会对我动粗!

 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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